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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而為人,我很抱歉。」
這是日本文豪太宰治的名言。從小到大,我們一直被期待要考到好成績、上好大學、進好公司,獲得成功的人生。當「理想」與「現實」的差距越大,人生就會感到越苦,甚至覺得自己誕生在這個世界上是一件很罪惡的事。

其實,人本來就不是為了滿足誰的期待而生,所以完全不需要勉強自己去配合別人的期待,變成一個根本不是自己的人。我就是我,世界上只有一個原本的自我,即使什麼也不會,光是「活著」本身就具有價值。

「成功」不應該是人生的目標,而是「幸福」。想要成功,我們就必須努力去達成某件事。然而,我們不需要達成什麼,只要保持自己原本的樣子,每個人就都能擁有幸福。

不要把人生當作從過去、現在到未來的一條直線,而是要學會放下「過去」和「未來」,好好活在「當下」。如果一直無法忘懷過去,今後就只能繼續活在懊悔的痛苦中。只要放下過去,任何時候都可以重新開始你的人生。我們對未來也無需恐懼,因為未來不是「還沒來」,而是「不存在」,對不存在的未來感到不安沒有任何意義。

人生不是寫好劇本的一齣戲,不必刻意前往某個目的地,只要一直往前走就好,哪怕只是小小的一步也沒關係。你會發現,無論路途中多麼孤獨,世界上的某個角落都一定會有你的「盟友」。
關於作者

岸見一郎

1956年生於京都,京都大學研究所文學研究系博士課程修畢。曾任教於京都教育大學教育系、甲南大學文學系、奈良女子大學文學系、京都府醫師會看護專門學校、京都聖加大肋納高中看護科。 除了專攻西洋古代哲學,尤其是柏拉圖哲學外,1989年起開始研究阿德勒心理學,並成為日本阿德勒心理學會認證的諮商心理師以及日本阿德勒心理學會顧問。 2013年他與古賀史健合著的《被討厭的勇氣》二部曲,各種語文版本已累計銷售突破600萬冊,並被改編成電視劇和舞台劇。另著有《變老的勇氣》、《面對父母老去的勇氣》、《不教養的勇氣》、《拋開過去,做你喜歡的自己》等多本暢銷書,也在亞洲各地掀起一股阿德勒心理學風潮。
◉ 人的成長需要挫折,如果人一生順遂就無法學習。人生順遂的時候,出乎意料地學不到東西,因為你可能只是剛好沒失敗而已。

◉ 人類的價值就是活著。沒有人能剝奪另一個人活著的權力。

◉ 無論是有工作還是沒工作的人,兩者之間的共通點就是活著,光是活著就對他人有所貢獻──當人能感受到這一點的時候,就會發現自己是有價值的。

◉ 人不是為了死而活著,死亡雖然是終點,但不是目的地。沒有人會把死亡當作「目的地」。

◉ 失智的父親說:「忘記的話也是沒辦法的事啊。」他那句「沒辦法」,與其說是放棄,不如說是決定就算忘記,今後也要活下去。

◉ 只要現在過得滿足,就不需要思考今後的事情,為今天而活即可。反正人早晚有一天會迎來死亡,那就不需要在活著的時候為死亡煩惱了。

◉ 無論別人說什麼,我就是我,只要接受自己原本的樣子即可。

◉ 人不需要達成什麼就「已經」很幸福,夢想和希望(其實是期待)即便沒有實現,也絲毫不會影響到幸福。不需要把希望連結到未來,「當下」就很幸福,這件事本身就是希望。

◉ 說出真相或許會對自己不利,但人一旦死了就什麼都沒了。因為只為自己著想的那些人,根本不會因為你的死而痛改前非。

◉ 成功有可能會讓人幸福,但問題在於人知不知道成功其實只是幸福的手段。

活著本來就很苦

三木清把人生比喻成在沙灘撿貝殼。(《從未提及的哲學》)每個人都各自拿著一個小竹籃,在廣大的沙灘上努力撿貝殼,然後丟進竹籃裡。大家撿貝殼的方式各有不同,有人不自覺地就會伸手去撿,但也有人會刻意去撿。有些人習慣有氣無力地撿,有些人開朗活潑地撿;有些人邊唱歌邊撿,也有人邊哭邊撿;有人像在玩遊戲一樣,也有人很認真。 沙灘的另一頭,有一片發出巨大聲響的陰暗海洋。有些人已經發現,但也有些人還不知道。竹籃裡的貝殼越來越滿,在某個機會下,人們突然開始檢查竹籃裡的貝殼。 結果發現以前覺得很美的貝殼,其實一點也不漂亮,然後為此感到震驚。就在這個時候,大海以破壞性的大浪將人瞬間捲進深沉的黑暗之中。廣闊的沙灘是社會,小竹籃是壽命,大海是人的命運,而強烈的大浪就是死亡。 三木在這裡提到的「貝殼」,比喻大多數人堅信不移的「美麗事物」,也就是人們覺得有價值、想要努力獲得的東西,譬如金錢或名譽、社會地位等。然而,人總會在某個時刻發現,那些東西一點也不美。 人永遠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死,就連以為自己和年老無緣的年輕人也不例外。人隨時都可能碰到像地震那樣的災害或事故,就算沒有遇到這些事,也有可能會生病。 健康的人平時不會意識到死亡,就算死亡已經在身邊也不會發現。然而,人只要一生病,就不得不注意到死亡。 我之所以覺得活著很苦,是因為我母親的死。她四十九歲時就因為腦中風過世,當時我沒辦法馬上接受這個事實,因為那個時候我對腦中風這種疾病一無所知,堅信母親還很年輕,病情一定會很快好轉。實際上,治療後恢復得也很不錯,我想既然已經恢復到這個地步,就算身體還有部分癱瘓,出院之後應該能回歸正常生活。母親也笑著對還沒結婚的我說:「我還能用左手來抱孫子呢。」 然而,我樂觀的想像沒有實現。雖然病情暫時好轉,但後來二度發作,在那之後病況便急轉直下,最後引發肺炎失去意識。治療沒有成效,母親在發病後三個月就離開人世。 在那之前,我一直覺得人生一定有苦也有樂。母親過世前,我考試沒通過,但是當時認為是自己不夠努力才會受挫,完全不覺得有什麼不合理的地方。 母親病倒的那年,我去攻讀研究所。我堅持要學習希臘哲學,因此遲遲沒有繼續升學,所以考上的時候我非常開心,覺得人活著就會有這種好事發生。 然而,就在那一年母親住院,我也沒辦法去讀書了。我再度停滯不前。人生絕對不會發生自己期待的事情,原本以為母親還這麼年輕不可能會死,但事與願違,母親還是走了。 我親眼看到母親過世的時候,覺得人生怎麼會有這麼荒謬的事情,不敢相信自己身上發生的事。 接母親的遺體回家時,我才知道自己原本以為鋪好的人生軌道已經消失無蹤了。我覺得列車發出巨大聲響,脫離了人生的軌道。

坦然接受這個世界

老、病、死,人生充滿痛苦。這個世界發生的每一件事都有意義,無論在人類的眼中看起來多不合理,那些悲慘的事情也都自有涵意。相信這個法則的人,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能坦然接受,也能積極樂觀地度過往後的人生。然而,當災難實際降臨在自己或家人、好友身上時,應該還是很難接受吧? 阿德勒曾說,對背負重擔度過人生的人而言,這個世界就是一個「流淚谷」。「流淚谷」一詞出自舊約聖經的《詩篇》,是到耶路撒冷朝聖的人必須徒步走過乾涸的谷底。 然而,在《詩篇》中也提到,因為神而心生勇氣,內心可看見寬廣道路的人「即便是通過流淚谷,也能叫這谷變成泉源之地」。有勇氣的人,即便是身在流淚谷也能將之視為泉源之地。 流淚谷並沒有消失,乾涸的谷底也沒有湧出泉水,只是他們能夠把荒涼的流淚谷當作泉源之地而已。 也就是說,人生本來就只有苦。不是有苦就有樂,真的只有苦而已。儘管如此,人生仍是「泉源之地」。 人生很苦,但也不需因此對自己的無能為力感到絕望、憤怒或者放棄人生,更不需要追求靠超越人類的力量獲得救贖。只要接受現狀即可,接受現狀,然後去影響世界。 如果任何人都會因為某些事件或經驗,受到相同的影響,那麼人就只是單純受外界刺激才會產生反應的存在(反應者、reactor)。但人其實是行為者、actor。阿德勒在奧地利的繼承人希伽(Lydia Sicher)說:「即便行動出現問題,也不要對刺激有所反應(react),而是要思考自己在進化上的角色與社會上的地位,然後採取行動(act)」(Lydia Sicher, The Collected Works of Lydia Sicher)。 自然界發生的事情一定會遵從大自然的法則。同理,人也一定會老、會生病、會死。然而,人類擁有自由意志,無論自己有多飢餓,也能把食物讓給比自己更需要的人。正因為擁有自由意志,即便在痛苦中也能找到生存的價值。 當人坦然接受艱困的現況時,就表示已經做出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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